但关键她要知道静王爷的态度,是当日随口一说,不过是敷衍而已,还是真的觉得出门游历是件让人长见识之事,对此深表赞同。
静王爷真是觉得忍不住要笑出声了,他从前怎么不知道恋竹如此可爱,没错,就是可爱,这个几乎不会出现在京城权贵人家女儿身上的词,便是此刻他对恋竹最大的感受。读书吧
迎向恋竹一直瞧着他的表情,静王爷轻咳一声,故意神色一正,眉头微皱,一副极力思索回忆的表情:“我说过这般话?”[]嫡女当道118
“怎么没说过?王爷忘了不成,就是你此次初回京之时,在王府,你不记得吗?咱们去我院子的路上。”恋竹努力帮他回忆着,手舞足蹈的,若非没可能,都想将自己的记忆强加给这忘『性』比自个儿还强的王爷。
脸上急切,心里却是暗自腹诽不已,这是什么记『性』,不是青年才俊吗,怎么才不久之前发生的事,她一再提醒都不记得,让她急死了。
静王爷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学着恋竹的话:“在去你院子的路上?”
见到恋竹忙不迭点头,生怕他记不起的样子,终于不再逗弄她:“呵呵,我记得了,恋竹不需着急了,我当真记得,当时你还说,‘若当真有机会,便要劳烦王爷了’,我记得没错吧?”却依然掩不住嘴角的笑意,整个人神采飞扬。
恋竹微微有些迟疑地点了头,静王爷果然是个好记『性』的,连当日她所说的话都记得。
可是她又有些怀疑,这还是她认识的静王爷吗?
让她不禁疑『惑』的是,这很好笑吗?她怎么一点儿都不觉得,这王爷是多久没跟人说笑过了,这般在她看来根本没到达她笑点的事情,也能让他如此开心?
瞧着心情好得不得了的静王爷,看着他笑得开怀的模样,再想起初见之时被他清雅风姿『迷』得一时愣住,怀疑是不是同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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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脸皱成一团,她自来最怕『药』苦,任是知道良『药』苦口利于病也无用,总觉那苦『药』哽在喉咙,无论如何都咽不下去。
什么蜜饯,什么甜粥,什么果脯,统统没用。
可她怎么就病了呢?自上次故意淋雨大病一场,她饮食睡眠都颇为规律,平日里调息打坐,因着独自一个房间,便是帘子一放下,玉儿灵儿在外守夜也都不知她从未间断过悄无声息地打坐。
可不管道理讲不讲得通,事实上她就是病了,没耐何地重新卧病在床,真比让她整日里劳苦奔波或者去面对勾心斗角都要难受。
王爷一早如常过来院子与她一同用饭,却是见她还未起床。
倒是见得玉儿灵儿担忧地伺候在旁,却都是苦着脸束手无策的样子。
静王爷不由瞧得好笑,看了看脸色有些苍白,浑身无力趴在被子里的恋竹,昨儿个那个神采飞扬的样子全然不见了,一脸坚决地跟玉儿灵儿对视着。
静王爷只瞧着,都不用问便是知道这主仆几人在这上演什么戏码了。
有些纳闷问道:“恋竹一向这样怕吃『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