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阳。”素心也轻轻地叫了一声对方。
“我娘她……你知道吗？”
“嗯。”素心点了点头：“我知道。向阳，你……”
“素心姐姐，我能否请你到我娘的墓前，给她上炷香？”
“可以吗？”今天早上盛祜刚跟自己交代过先不要去，怕向阳把气撒在自己身上，可看向阳仍旧对她客客气气的模样，虽然不如之前热情，但也不至于发怒。
“当然可以，只是不知道素心姐姐你愿不愿意。”
没有多加犹豫，素心没有拒绝楚向阳，“嗯，好，那我们现在过去。”
“好。”
楚向阳点点头，不再说什么，径直离开。
如如见楚向阳走了，连忙扯了扯素心的袖子：“王妃，我总觉得他的表现不对劲，不如不要去了。”
素心一脸严肃地摇摇头，如如不知道这其中缘故，可是她知道，更何况她本身就是想去的，既然向阳来请她，她自当前往。
“如果王爷回来了，我还没回来，就说我出去了，很快就回来。”素心吩咐完门口的护卫，便走上去跟在楚向阳后面。
“如果王爷回来了，要把你们刚刚听到的原封不动告诉王爷。”如如又加了一句，说完才跑上去跟上素心。
双方就这么一前一后行走在热闹的街上，彼此不言不语。
好几次，素心都想主动跟楚向阳说些什么，可是看他一副无意说话的样子，何况刚才的对话，他也基本上不看自己，她只能打消了念头，默默地跟在后边。
行入僻静的小巷，走在前面的楚向阳忽然停住了脚步，缓缓转过身来看着素心，道了一声歉：“对不起，但是我只有这个办法了。”
素心不理解楚向阳的话，正想问个究竟，身边的如如忽然察觉到什么，只可惜为时已晚，二人双双被早已埋伏在这里的两名黑衣人迷了个措手不及。
“呵，女人就是好骗！”计划进行得太过顺利，封一鸣忍不住嘲笑了一句。
身边的贺延“哦”了一声，“我觉得你这句话在内涵大姐，我要去告诉她！”
“行了，快走！”封一鸣懒得跟贺延斗嘴，示意楚向阳跟上，一行人带着素心很快撤离。
另一边，朱无视心事重重地从刑部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