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伤口怎么办?”
莉莉丝不客气地打断了他的话语,点了点下巴,指着一旁白色的绷带,
“我自己会包扎的。”
虽然不明白为什么莉莉丝今日这么奇怪,但沈嘉煦不想去猜她又想出了什么折磨人的法子,他的睫毛浓密纤长,微微低垂眼眸的时候,看起来温和而无害,
“哦,那你现在就包扎。”
“可我要脱……掉衬衫。”
她不是一向不喜欢看到哨兵的身体吗?说什么很难看,
可莉莉丝只是冷笑了一下,
“怎么,我不能看?都是夫妻,你怕什么?”
原来是换了一个折辱的法子,沈嘉煦暗自嘲讽,面上却带着一丝体贴的笑意,手指搭在衣扣上,略微偏头,
白净的衬衫下是薄薄的肌肉,覆盖在修长的身躯上,刺眼的鞭痕交错着,微微泛白,
“虽然可能会没力气,但结婚这么久,你终于想起要我履行应尽的义务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刻意压低的声音好像带着一丝情意,可那双栗色的眼眸分明是冷漠的,
莉莉丝忍无可忍地伸手给了沈嘉煦一个暴栗,
“都伤成这个样子,还在脑子里想涩涩的事情,就算是女上……也会崩开伤口的啊!”
她没好气地坐在床边,一手拿过了绷带,从肩膀的位置开始缠绕,处理了伤口以后,属于青年自己的气息就开始传递过来,是一种木质的香气,像是冷松,又像幽竹,总之是很清冷又温柔的味道,
莉莉丝有一瞬间的恍神,直到指尖下的身体猛地紧绷,才发现自己用的力气稍微大了一些,
绷带已经缠绕到下腹部的位置,块块分明的腹肌触碰到的手感简直好到不可思议,
横贯的伤口也在此处,所以沈嘉煦才会看起来那么痛,他咬着发白的唇,不愿意透露出一丝痛苦的声音,
莉莉丝指尖打了最后一个结,想了想,又恶趣味地系成蝴蝶结的模样,看着对方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样子,拍了拍手,
“好了,有什么事的话,再叫医生,权限给你们都开着了,有病就治,尤其是心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