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也就是他刚出去,一个身着白衣的男子突然从里屋走到常絮晚床榻旁。
竟然是白枭。
南北对白枭拱手行礼,声音尽量压到最低道,“师父,您确定她当真是小师妹?”
没错,南北是苏若卿的师兄。
白枭依如先前那般三千白发,身着干净的没有一丝灰尘的白衣,目光温柔看向常絮晚片刻…
对南北应声,“嗯。”
同时,坐到常絮晚床榻旁,先伸手搭在她脉搏上诊脉。
也不知他是诊出了什么,眼眸渐渐眯起。
从袖袋里取出他常用的银针扎在常絮晚脑袋的几个穴位处,等了大概一刻钟左右,取回银针,再次看向南北。
“接连三日,每日两次同样的针灸方法!”
南北拱手应,又蹙眉,“师父这番当真能婉转小师妹的命格吗?”
白枭看着常絮晚,目光坚定,“能!”
帮常絮晚整理下被子,起身,提醒南北不要被战承勋看出端倪,三日后务必让他们离开。
南北应了声。
南北家的这间屋子有个后门,白枭是从后门进来的,叮嘱完南北又从后门离开。
南北是在他离开后的一刻钟才吆喝战承勋进来。
战承勋在外面时并未听到里面声音,倒不是他耳朵不敏锐了,而是这里的房门都很隔音。
南北对战承勋说常絮晚已经无碍,不过三日内醒不过来,要在第三日或三日后才会醒。
战承勋有所怀疑…
南北主动解释,“她是从上空坠落的吧,脑袋里有淤血,需要三天时间方可清除淤血,届时自然便能醒过来!”
战承勋与常絮晚的确是从瀑布上方的崖顶摔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