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去东宫的医者,你绝对想不到会是谁。”

    萧桓羽有些好奇。

    “是谁?”

    “江太傅的嫡女。”

    越贵妃眸光一瞥,落在裴云渊的脸上:“永安侯,也就是你的夫人,江惜颜。”

    话音落下,萧桓羽率先大笑起来。

    他拍着桌子。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大越国有名的草包啊!”

    “裴云渊,你这夫人真是有意思,在外丢人现眼不说,现在居然敢在皇宫内发疯了,简直太可笑了!”

    裴云渊静静站在原地。

    萧桓羽这般侮辱江惜颜,丝毫没有顾及他的颜面。

    越贵妃手指轻扣着桌面。

    “桓羽,别笑了。”

    “抱歉,儿臣失态了。”萧桓羽转头看向裴云渊,“这事你知道吗?”

    “臣并不知,若是知道,不会让她做出这种荒谬的举动。”

    越贵妃却道。

    “此事听说是皇上默许的,本宫倒是觉得……可能另有隐情。”

    “母妃该不会认为,江惜颜真的会医术?”

    “越是反常,越是要注意,太子都残废五年了,偏偏这个时候,江惜颜过来东宫为他诊治,本宫总觉得有些蹊跷,还是谨慎一些比较好。”

    若萧玄胤真的恢复了正常,那对他们很不利。

    萧桓羽眯了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