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你有没有看到小瑾父亲的脸？或者是看到他身上有没有胎记，再或者有没有拿到他什么东西？”
苏昕仔细回想着六年前那个晚上，她只记得自己差点被榨干而死。
还有早上起来时，看到男人那出众矫健的身材。
她摇着头说：“没有看到脸，但他身材很好。”
傅言霆：“……”
苏昕看着男人的眼睛，像是想起了什么。
她情不自禁抚上傅言霆的眼睛，出神道：“你的眼睛，很像他……”
傅言霆突然握着她的手，另一只手转而搂上了她的腰，将她拉近到自己跟前。他垂眸看向她，漆黑如深潭的眼底对上她的视线：“你看清楚，究竟是他像我，还是……我就是他。”
他不止一次怀疑过苏芊芊不是六年前那个大胆的女人。
直到苏昕的出现，他更加肯定了心中的怀疑。
苏昕有片刻的失神。
眼前矜贵的男人模样冷峻，一双幽暗的冷眸妖孽出众，和那晚的眼睛几乎是一模一样。
就连他的声音，仿佛都能和六年前那晚男人那句“找死么”的声音重叠在一起。
几乎有那么一瞬间，她也差点相信傅言霆就是小瑾的亲生父亲。
“不可能，你不可能是小瑾的亲生父亲。”
苏昕推开了傅言霆。虽然小瑾长得的确很像傅言霆，但孩子五官稚嫩，还没张开，这并不能作为标准。
“你为什么能这么肯定？”傅言霆蹙眉。
别的女人都是上赶着想和他攀上关系想爬他的床，她倒好，一次又一次把他推开，一副完全不想和她有任何关系的样子。
“我当然能肯定。”苏昕说的绝对。
当初她是被苏芊芊设计的，苏芊芊怎么可能把她送去傅言霆的床上？
如果是傅言霆，她肯定就自己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