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上次把我弄得很疼,我养了五日,身上都还有印记呢。”
话音刚落,沈蕴之扣住她腰肢的手腕又成了铜墙铁壁,甚至比刚刚还硬,戳她的更是比方才更硬、更烫。
宋窈窈,“……”
她从不知,当朝首辅是个如此阴晴不定的男人。
她只想问他要张入宫,参加宫宴的帖子而已。
怎么在他的威压注视和腿间凶器的恐吓下,就这般难开口?
她若开了口,会得罪他吗?会惹怒他吗?会被他惩罚吗?会死吗?
宋窈窈迟疑的时间越久,沈蕴之越觉得宋窈窈开口求他的事,和他的侄子沈庭川有关。
让她这般迟疑,生怕他不答应,是想让他逼他侄子成亲后不入她庶妹的房,还是想让他给他的侄子谋个一官半职?
沈蕴之心间郁结。
从前不曾得到她,只远远的看着她,护着她,即便再求而不得,都没有像如今这般抓心挠肺,想撕开她的心,掏出来看看。
她增长了他的欲念。
却又不愿嫁他为妻,给他一个结果。
眼不见为净。
沈蕴之怕再待下去,又控制不住伤了宋窈窈。
他到底是松开了坐在他怀中,对着他送抱的人儿。
沈蕴之放下宋窈窈,不给宋窈窈说话的机会,捞起一旁的官服,就转身走了出去,只是在迈出院门的那一刻,他还是停了一下。
“时辰不早了,我先回了。你若想好了要什么,明日让竹青告诉我。”
再不离开,他迟早被她逼疯。
诶?
宋窈窈见沈蕴之就这么走了,她追都追不上,顿时有些懊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