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帆看着他，一本正经道：“你试炼塔闯到几层了？”
李凡闻言，心中一动，这张帆估计是明知故问，作为学校老师，又是他的班主任，他在试炼塔的表现，不可能瞒得住。
试炼塔本来就是培养学生的一种方式，每个学生的表现数据，相关老师都是有权查看的。
于是李凡如实道：“老师，我才闯到了第八层，而且，没能通关成功…...”
听到他的话，张帆一脸古怪的看着他。
真想说，什么叫才！
你这小子刚成为觉醒者就闯到第八层，已经是史无前例了好吗！这种成绩，完全甩了包括往届学生在内的所有人八百条街啊！
但这种情绪，张帆压根没有表现出来，而是严肃道：“我记得，你只是挑选了一门速度类的觉醒技雷闪，你凭什么闯这么高？你别跟我说，你就凭这门雷闪！”
李凡挠了挠头，“老师，这是学生的秘密，能不透露吗？”
张帆看了一眼，试探道：“跟家里有关？”
张帆认为，李凡肯定是掌握了一门强大的觉醒技，而得到觉醒技的地方只有三个，一是学校，二是家传，三是购买。
然而强大的觉醒技，根本没有卖！别人卖的，大多数都是极差的，贵的，根本没什么人愿意卖。
而李凡不可能是从学校获得，那只剩唯一的可能，那就是家传了。
“是。”但面对张帆的追问，李凡从容回答，毫不脸红。
系统给的东西，四舍五入算在家传内，应该很合理吧？
听到这个回答，张帆深深看了一眼李凡，然后就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随后，他从柜子中取出了一箱物品，递给李凡，说道：“这是你闯试炼塔得到的奖励，一千枚二级兽核，以及两枚妖孽勋章。两枚妖孽勋章，你好好保管，说不定，你不用读高二高三，就能直接进入夏国龙化学院就读！”
李凡接过箱子，入手沉甸甸的，“是，张老师！”张帆给了东西，便挥了挥手，“回家吧，记得好好努力，基地市的未来需要你们，人类的未来，更需要你们！”
李凡郑重道：“我一定会努力的！”
离开了张帆办公室，李凡来到了一个没人的角落，尝试着把箱子收进系统空间，但失败了。
“看来，系统空间只能储存系统给的物品。”李凡失望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