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得如何了?”

    太平闻言有些自愧不如的挠了挠头。“属下愚钝,只是一介乡野村夫,手上功夫只知如何打架,对于这种精细活还是不适合。”

    “承蒙太子殿下几月相授,确实在………一言难尽。”

    玄子怜轻轻摇头,带着几分宠溺,“无妨,这画画之事本就讲究天赋,日后再细细教你。”

    太平感激地看了他一眼,站在下方一名太监端着手中托盘,听着主仆二人的互动,目光深深的看着太平。

    这还是第一名,在太子殿下身边呆的时间最长的侍从,果然有两下子,既能哄的平日喜怒无情的太子殿下,心甘情愿的相授画技。

    这一交便足足交了数月,却仍有余力花言巧语,果然不是普通的乡野村夫。

    玄子怜目光冷冷看了眼下方众人,微微挑眉,放下茶杯,手指轻敲桌面。

    “怎么你是在看本宫好看,还是太平好看?!”

    “若是真心想看,不妨走近些仔细看看。”

    那太监吓得浑身一抖,赶忙低下头去,低头的瞬间,手中的托盘微微一斜,盘子上的酒杯啪的一声,碎在地上。

    几乎一瞬间,殿内所有人齐刷刷跪了一地。

    玄子怜脸上的冷意更甚,厌恶的看向做错事的太监冷声吩咐道:“无眼的蠢货,拖下去。”

    话音一落,殿外出现两名侍卫面无表情的提着那名太监转身离去,任凭怎样歇斯底里求饶。

    殿内一众吓人瑟瑟发抖,玄子怜看着着实晦气,挥了挥手命全部下去。

    玄子怜眉头这才稍稍舒缓些,手中不知何时握着一枚玉佩,细细打量。

    “三哥此次回京,不知打的什么算盘,本宫总有预感他有什么计划?!”

    一旁的太平回过神轻声道:“殿下不必过于担忧,三皇子离京多年,根基已浅,对殿下构不成威胁。”

    太子摇摇头,“本宫自然知道我这位猜不清,摸不透的好皇兄心里在想什么?!”

    “他自幼聪慧过人,当年虽说是孩童之举离京,可事实真就如此吗?!”

    太平听的有些糊涂,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