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娇没用,到上海,我安排船票,赶紧回香港,别让长姐担心!”
俞灿说:“大哥哥,你看到了,香港有医生的,不缺我,但是这里很多地方都缺灿灿这样的医生,我也能从实践中多学习,我平时不靠谱,可医术上半分不曾马虎,我能做很多事情……”
“别和我说!同你长兄说吧!他送你回香港。”如今寿绍璋连俞曜的名字也不肯叫。
“啥?大哥哥救命!”俞灿起身拉着寿绍璋的手,撒娇。
“去坐好!”寿绍璋说。
何甫民也醒了,回头望向弟弟,说:“阿远,你知道何家家法离家出走会有什么下场吗?”
何甫远顿时脸色惨白。
何甫民对寿绍璋说:“有时候,我觉得舍弟和汉卿很像。”
寿绍璋回头看了看,说:“汉卿兄命好,家里没有你这样严苛的兄长,汉卿兄命不好,家里没有你这样严苛的兄长。”
何甫民难得一见的苦笑。
俞灿听的云里雾里,忽而观察到何甫民左手微颤,不经意抚胃,然而面色看起来没有半分不适。俞灿大胆上前,问:“您是不是胸痛?”
“老毛病,无碍!”
“我帮您看一下!”俞灿直接拿出医药箱和听诊器,随即拿出硝酸甘油说:“您有心疾,已经多年,更可能是天生,但后天保养不善,这个药您须得常备!另外您积劳成疾,得多休息保养,我写一个简单的药方,您得照做!”
“好霸道的医生!和吉氏供奉诊断出来的差不多。”何甫民对寿绍璋说,言语里有赞叹,俞灿年纪轻轻确实医术不错。
俞灿直接从笔记本上撕下一张纸拿出钢笔,刷刷几笔,写完药方,折好给何甫民。
寿绍璋打趣:“只怕你的字,你何大哥不认识!”
何甫民打开看:“每日三笑,三剂良药,笑到病除。早一剂,晨起勿看公文,中一剂,午睡一定安排,晚一剂,会议尽早结束,不得熬夜。
备注:以上三剂均需药引,请看下面小字。
只见俞灿写着:“别总生气,饶了我朋友阿远吧,他手术昏迷时都在说:哥哥,小心。”
何甫民笑笑,服下俞灿递过来的西药,将药方放进自己口袋,回头看两个小孩,说:“谨遵医嘱。”
下飞机后,寿府管家来接,俞灿开心,来的人不是长兄和晖哥,听说是委员长叫回南京开会,刚巧错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