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怀疑是寿绍璋干的。而你,是帮凶。”
“寿将军呢?他在哪?”左海凡恨不得挣脱了所有的束缚,抓着他的衣领问个明白。他第一个想到的,不是受牵连的,无辜的自己,而是寿绍璋的安危。
“军门消失了,目前在通缉。”
短短的一句话,让左海凡感觉天都要塌下来。早上还好好的,二人有说有笑,怎么还不到一天,就变成这个样子?
军门到底去哪了?是与不是,此时又有什么关系,只恨自己出手太晚,那几个眼线杂碎,就该早点弄死,还留了尾巴……
左海凡不敢往下想,他不亲眼看见,亲耳听见,他是不会像其他人一样怀疑自己兄长的!
炭火的声音滋滋啦啦,像是里头放了一块肉在烤着,隔着这样的距离,左海凡都能闻到烧焦的,难闻的味道。
那人随手从墙上取下长鞭,握在手中,朝左海凡走近,“你是寿绍璋的警卫,你一定知道他去哪了。只要乖乖说出来,至少能捡一条命——”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也不会是军门做的!”左海凡没等他说完,便把要说的话全说出来。
“啪!”一鞭便让他皮开肉绽,衣裳撕破,血丝顺着伤口冒出来。
左海凡疼的咬紧牙关,脸色都白了,仍是一声不吭。
“那就打到说为止!”那人将鞭子扔给手下,转身出去,紧接着便是鞭子打在身上的声音,没有余音。
不过半小时,鞭子便在左海凡身上抽了个遍。用刑加审问,让左海凡思绪已经开始混乱,可他仍有一丝清醒的神智在支撑自己,不是自己做的,不能说!也绝对不是长官做的,不能说!
血肉混着衣片,让左海凡褴褛不堪。
他浑身是汗,双腿已经没有了力气,之所以能站着,都是因为绳子在禁锢着他的身体。
打晕了再用凉水泼醒,再打到晕,伤口一层接一层的累加,不过几个小时,他已经血肉模糊,看不清原本的样子。
左海凡知道,真正的刑罚还远远没到,这只是最简单的“开胃菜”。
“怎么样?”
“报告!还是不说,嘴硬的很!”
一开始的那个人又进来了,看到左海凡,只是微微皱了皱眉,便再没了别的神情。
“你这么嘴硬是没有用的,你包庇的寿长官啊,估计举家逃离了,留下你一个,死就死了,毫不足惜。”那人把椅子搬到了炭火前,夹着炭把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