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雪柔怔忪了一下,随即郁闷地摇头,“沈惊觉这个人脑子就一根筋,我再了解不过。

      他爱上谁,心里眼里就只有谁,哪儿能容下别人。”

      “没关系,就是这样,那才有趣呢。”

      沈惊蛰再度将桌上的锦盒打开,拿出那支簪子,在月光下反复把玩。

      突然,他眉角一压,将玉簪生生掰断。

      “总有一天,我会让你,无法再拒绝我。”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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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