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上次吕启耀没有暗杀了你,算你小子命大福大造化大。
如今。
不在西靖县府里好好呆着,趁机多玩几个女人多捞几两银子,做一个明哲保身的缩头乌龟,还居然有胆量跑来我这里,真是个不知死活的狗东西。
见韩联山这样开门见山的问话,郭树林不禁一愣。
说:“老弟你经年累月地驻防在这兔子不拉屎的地方,确实很辛苦。”
紧接着。
双手一摊,话锋一转,苦笑着说:“可我既无权又无势,拿什么犒劳你?”
“噢。”
韩联山故作惊讶地问:“那你这个省府的特派员来我这里做啥?”
“哈哈哈,老弟你就别佯装酒醉寒碜老哥我了。”
“这咋是寒碜?我说的是真心话。”
郭树林喝了一口热茶水,借以掩饰自己的窘态。
暗想,姓韩的,你明知我现在处于一个骑虎难下进退维谷的尴尬境地,还这样冷嘲热讽,真是的。
然而。
不满也好,不悦也罢,事情还得解决。
俗话说,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大丈夫能屈能伸。
这样自己安慰了自己几句,心情就完全平静了下来。
于是。
微笑着说明了来意。
“韩团长,我奉省府朱主席的指令,来调查骑兵团强行向野麻滩几家富户征粮纳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