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济世堂的李先生,野麻滩也许还会死很多人。”
吕启荣说:“李先生是个好郎中,更是一个古道热肠的大好人。”
“他们李家人祖祖辈辈都是大好人,救了很多人的命。”
吕启荣点了点头。
不可否认,李家祖祖辈辈在野黄河两岸行医多年,确实做了很多救死扶伤的大好事情。
在他遥远而又清晰的记忆中,有一次爷爷吕方深更半夜得了急病,眼看着有出气没进气,就是老李先生用几根银针几副汤药很及时地抢救活了。
像这样的事例可以说,多的数也数不清楚。
吕厚仲吐出一口烟气,又说:“再看那些王家人,一个个贼眉鼠眼的,只知道害人。”
说这句话的时候,他脸上浮现出了一股很浓烈的鄙夷。
见此情景,吕启荣心领神会地微笑了起来。
吕家与王家几代人之间的恩恩怨怨,他自懂事的那天起,就听爷爷父亲说过很多次。
因为刚刚回家,他既不想惹老父亲生闷气,更不想纠缠在这些没有任何意义的很无聊的旧事之中,就赶紧转移了话题。
“爹,启耀不在家,是不是去军营了?”
“我听他说,快要打仗了,部队里事情很多。”
“是要打仗了。”
“我还听说朱毛红军快要来野麻滩了,是不是?”
“好像是吧。”
“启荣你在兰州,应该消息很灵通。”
吕启荣笑了笑,不动声色地说:“我也是听别人说的。”
吕厚仲还要追问,却听院子里传来了一阵很兴奋激动的叫声。
“三哥,你回来了,可想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