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行舟伸手触摸了一下那个标记,痕迹不算旧应该是最近做的,只是他们为什么会在这户人家做标记呢?
就在赵行舟还在思索的时候,他余光瞥见了刚才的那抹红色的雾气,来不及思考赶紧追了上去。
一路尾随那抹红雾来到了一个高档小区,刚才追踪的过程中一直在和潘清远时时共享位置,赵行舟刚到小区门口,潘清远就过来了。
“这是我们市里比较有名的高档小区,里面住的都是非富即贵的人,道盟的人竟然在这里还有据点。”潘清远对赵行舟介绍着。
二人站在小区外面,这种小区管理是很严格的,不是业主根本进不去。
赵行舟想找冯处想个办法,潘清远拦住了他,说道:“我是这里的业主,去年刚买的。”
赵行舟瞪大了眼珠子,有些不可置信,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竟然有这样的房产。
潘清远走到大门口刷脸,一边走一边说道:“个人工资,我从十岁开始就在医馆里面坐诊看病了,寒暑假还会跟着我爷爷出门收药材,甚至去深山里面采药材,我收到的药材都会按照市价卖给医馆。”
“所以十七年的时间,给自己攒出了一套房子的首付钱还是不难的,我爸说了,吃饭的本事已经教给我了,以后吃干饭的还是吃稀饭的就看我自己的本事了。”
赵行舟点点头,如果他爸还在一定也很认同这个道理。
潘清远的房子距离那道红雾消失的房子并不远,甚至在楼上阳台上就能看见,赵行舟留下来继续监视,潘清远开车出去买了两个望远镜。
二人开始没日没夜的监视起了那个房子的动静。
不知道是不是他们惊动了道盟的人,连续监视了两天,那个房子一点动静都没有,也没有人员出入。
这天早上潘清远不断的瞟着赵行舟,终于在N+1次之后赵行舟忍不住了,开口说道:“你这一早上都看了我多少次了?要不是对你有一些了解,我都要怀疑你的性取向了?有什么事情直说。”
潘清远放下手里的望远镜,说道:“你昨天给那个新郎喝的符水真的是驱邪的吗?”
昨天那个新郎和他二姨再次找到了他们,赵行舟二人在潘清远的公寓接待了他们。
他们这次是来道谢的,不仅带了礼品上门,还带了一个很厚的红包,一番感谢的话说完,那个新郎说了这次来的主要目的。
想要驱邪的东西,无论多少钱都愿意买。
虽然那天他被上身了,可是意识全程都是清醒的,清晰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现在想起来都是惊的一身冷汗。
就连红色的衣服都害怕,特别是那些穿着红色裙子的女孩子,他一看见就会止不住的颤抖。
原本潘清远想要给他开一些调理睡眠的药物,松弛一下他的神经,但是被赵行舟给制止住了,他画了一张符纸,烧成了灰给那新郎喝了下去,说是驱邪避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