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之外的秀才村内,柳青青有两个妹妹都嫁到了这里面。
柳茵茵自上次遭难后,基本就被她男人家抛弃了,每天躺在床上,无人搭理。
就连娘家人也装聋作哑,嫁到同村的亲妹妹柳成成也当作什么都不知道,她的下场让所有人都唏嘘。
那柳成成的处境也没好哪去,家里有个七、八十岁的婆婆。
听说以前也是牛头县里响当当的大小姐,嫁到秀才村里,脾气更大了,几乎全家人都怕她。
柳成成的男人刘秀才是个懒惰成性又极好面子的人。
刘家在村外摆了个书信摊子,刘秀才不屑于帮人代写书信,就挂了个名号在那里,所有的信都是他二弟写的。
柳成成的婆婆姓陈,成日里就爱念佛,摆着一副架子使唤小辈。
这不一大早,就把她那两个儿子还有儿媳叫到跟前听训了。
刘秀才打着哈欠,整个人瘦不拉几的,面色泛黄,个子不高不矮。
四个小辈里就他一人坐着,一副睡不醒的模样。
“娘,你这一大清早的又是干什么?儿子还没睡够呢!”
陈老夫人跟前还有个侍女在那伺候着,这也是家里仅剩的唯一一个奴婢了。
她需要人捧着,所以即使家里已经穷得揭不开锅了,也没把这个侍女赶走。
“你一整天除了睡还会干什么?”
“年纪也不小了,就不能争点气考个举人吗?”
刘秀才不耐烦,“你也说了我年纪不小了,这么多年考不上还折腾什么?”
陈老夫人半眯着眼,审视着他:“既然这样,那就给我出去挣钱!别成日里瞎晃!”
刘秀才不搭理她,自顾自的翘腿假寐装聋。
陈老夫人拿她这个大儿子没办法,就把气撒到刘秀才的媳妇——柳成成身上。
“还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