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蒯越才有不纳降的打算。
“依叔父之见,该当如何?”
“汝与申氏兄弟关系如何?”
“略有交情,然而不深,互相安好,井河不犯。”
蒯越抚髯点头,问及赵云:“若将军率军去夺,大概几日得归?”
赵云凝思良久,保守的给出了一个答案:“往去之路需时几何,彼时便可得此二郡。”
也就是说,刨除路上的时间,几乎不用时间。
蒯祺闻言,心下一惊,暗忖此语似为吹牛。
然念及赵云于曹营中之壮举,又觉其所言非虚。
蒯越抚髯点头:
“其二人恃宗族之力,聚众而据上庸、西城二郡。然根基浅薄,缺诸般阶层之拥护,政略未稳,财用不丰,势单力孤。子龙将军若往,恐兵锋未接,彼等已束甲而降矣……”
“那又该当如何?”
蒯越心中筹谋一策,计设鸿门宴,邀二将赴宴。待其至,只需席间掷杯为号。以赵云所部之武勇,取此二人首级,直如屠雏鸡般易也。
换做主公是刘表,他可能真就这么干了。
然此二将,虽非良善之辈,却亦无大恶之行径。
行此毒计,恐非适宜之举。
昔日主公于宴间诛杨奉,乃因其祸乱地方,荼毒百姓。
即便如此,仍遭宵小之徒诟病。
今申耽、申仪之过错,尚不及杨奉,若贸然杀之,主公恐将招致难以预料之恶名。
蒯越思索良久,心生一计:
“子龙将军,汝可率军攻打二城,申耽申仪不敌,必然投降。子龙可令二郡出兵,直接攻伐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