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暗闻言，不由得陷入了沉默之中，这确实是一个问题，以前的他确实是人族，虽然来路不明，但是一看就是人族，但是现在的情况，那就不同了，任谁看自己现在这副邪气环绕的样子，也不能说他是人族，最多算是半人半神，思想意识是人，身体和力量是神。
不过，对此，李暗很快就想通了，面色淡然地看向杨老头，语气颇为坚定地开口对其说道：“我就是人族，当然也是神，是人还是神，我自己说了算，人族高层信不信，那跟我有什么关系，随心所欲，自由自在，无拘无束，我就是我。”
杨老头一愣，随后目光很是怜悯地看向李暗：“可惜了，这只是你的一厢情愿而已，人心中的成见是一座大山，任凭你怎样努力，也无法翻越的大山。”
“你可能现在觉得你的想法没有什么问题，但是之后，你就会慢慢地明白，人和神，你无论如何，都得选一样，不然，无止尽的轮回，那就是你唯一的归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