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陆含璧完全不搭话,江晏清更加生气。
“他一个丑陋无比的奴才给我提鞋都不配,现在竟然还敢做出如此胆大妄为的举动,我开始不想活了,除非是有恃无恐,难不成公主就喜欢他这样的?还是说这丑奴才已经爬上了公主的玉塌!”
陆含璧二话不说给了江晏清一巴掌。
“放肆!”
江晏清被吓得一时间没说出话来,第一次见到陆含璧如此生气,在他之前的印象中,陆含璧的脾气一直很好,并且对自己也是百般顺从。
“某些人最好看清楚自己的身份,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敢在这里撒野!”
“来人传我命令下去今天本公主身体不适,不见客,把不相关的人给我赶出去!”
江晏清瞬间被打脸,指着自己不可思议的说道。
“我是不相关的人?陆含璧你是不是疯了?”
而下人已经在陆含璧离开之后将大门紧闭将江晏清拒之门外。
“他不是说自己是驸马吗?怎么连进都进不去,我看刚才都是在吹牛逼。”
“谁说不是呢?我看着他就算真的是驸马,估计也快被公主给休弃了。”
听到这些看热闹的老百姓的话,江晏清瞬间脸红耳赤起来,觉得自己这辈子的脸都被丢尽了。
“我看你们是不想活了,敢惹我,我可是当今圣上钦点的功臣,你们是想被抓起来吗?”
吓得这些老百姓一溜烟似的跑了。
因为没有把陆含璧带回去,反倒是被陆含璧羞辱了一把,江晏清现在不想回去面对家里人的盘问,反倒是去酒楼约自己的好友吃饭。
等江晏清到来的时候发现林勇已经坐在那儿了。
“怎么了?江大驸马今天怎么有空找我吃饭?”
听到好友的打趣之声,江晏清就气不打一处来。
“可别说了,这日子实在是过不下去了,陆含璧简直是不可理喻,竟然为了一个丑奴羞辱我,她到底有没有把我这个夫君当回事儿?”
林勇明显也听说了关于之前在江府闹的那一出,有些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