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她体内的灵气缓缓流转,慢慢汇聚到手上。
“张三!倘若你父亲未曾教导你为人处世之道,老夫不介意代劳,好好教教你该如何做人!”
沐南烟的狠话尚未说完,一道威严雄浑、仿若洪钟鸣响的声音陡然响彻四周,硬生生地将她的话语截断。
此声一出,张三顿时心生不悦,满脸不耐烦地转身欲要反驳:
“你又算是什么东西……”
然而,话语尚未脱口,他的视线便触及到站在身后之人。
只见白玄清怒目圆睁,身上的气势如山倾一般朝着张三压去。
刹那间,张三只觉一股寒意从脊梁骨直窜而上,冷汗如细密的雨珠般从额头冒出,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
他赶忙如小鸡啄米般低下头,全然没了方才的嚣张气焰,声音颤抖且微弱地说道:
“白长老,我知错了……”
张三对白玄清的畏惧,犹如老鼠见了猫一般。
虽说白玄清并非化工宗本宗的长老,但其在白华门中地位举足轻重,犹如泰山北斗,一言九鼎。
且他擅长外交事宜,时常穿梭于各大宗门之间,或是与人论道讲学,或是共商宗门发展大计,商谈合作事宜。
化工宗坐拥化工城这一庞大城池,在诸多事务上皆需精心筹谋。
白玄清因着自身卓越的才能与见识,常常受邀前来化工宗,为化工城的未来发展指明方向,规划蓝图。
时日一久,张三自然与他相识。
白玄清为人刚正不阿,堪称正道楷模,行事作风一丝不苟,眼里容不得半粒沙子。
每次见到张三这般纨绔子弟的行径,定然会忍不住加以说教训导。
张三起初还能勉强忍受,可久而久之,对白玄清的说教厌烦至极。
只要听闻白玄清前来化工宗,他便会像脚底抹油般逃离化工宗,跑到外面继续肆意逍遥,无拘无束地玩乐。
怎奈今日他时运不济,霉运当头,竟在这大街之上与白玄清不期而遇,且被抓了个现行,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