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换个说法,我们需要你们穿着戏服,配合我们的演一出戏,让死者沉冤昭雪,让凶手认罪伏法,还算坏规矩吗?”
老爷子愣了半天,随后不太确定的摇了摇头:
“好像是不算……”
“唉,这就对了!”
胡建军推了推老爷子:
“去吧去吧,忙你们的吧,按照计划形式……”
老爷子还就真被说服了,连忙拉着一帮徒弟去开会,胡建军得意洋洋地看着他们的背影,紧接着便感受到了一道寒光,循着寒光看去,才发现马玲儿冲他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局长不在,你可算是放飞自我了!”
一听这话,胡建军不服气了:
“什么叫放飞自我?这叫智慧,局长在,也会赞同我这种做法!”
说到这,胡建军自己都没底气了,犹豫了几秒后才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嘟囔了一句:
“应该会赞同吧……”
一下午的时间就这么悄然而逝,当夜幕开始降临,戏台上已经空无一人,胡建军三人的身影都已经消失不见。
吴海涛出现在了灵堂门前非常做作的,打了个哈欠,然后冲着屋里的警员们挥了挥手:
“走吧,走吧,累了这么多天也该休息休息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警员们的回应有些生硬,一窝蜂地跟着吴海涛离开了此地。
张广柱将这一幕看在眼里,疑惑的直眨眼睛,愣是想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广柱现在还并不算是一个嫌疑人,所以吴海涛没有权利将人扣留,但今天一整天也算是将他软禁在了灵堂里,现在人这么一走,把张广柱给搞不会了,一时间竟不知该何去何从。
他有些疑惑的走到了门口,扒着门朝着外面左右看了看,此刻村路上一个人都没有,就连对面的戏台子都空无一人。
张广柱转身往回走,对眼下的这种情况是一头雾水,压根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好端端的所有人都走光了。
直到张广柱无意间视线落在了供桌上那张黑白遗像上,一股恐惧感油然而生,紧接着便扑通一声跪在了供桌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