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我们街里街坊的,时不时的给老太太送点吃的去,早活不到现在了。”
马玲儿点了点头,认真的将村民的话记下来。
另一边的胡建军也在跟几个老太太打听,得到的消息基本上差不多,村里人都对这张广柱颇有怨言,觉得这小子狼心狗肺。
不过无意间胡建军还打听到了一个耐人寻味的信息。
“老婶子这么些年,心脏一直不咋好,平日里都得备着药,心脏不舒服的时候,吃上两粒就能压下来。
但这老婶子走的可怪呀,前日的我还在街上碰见她,就一晚上,第二天人就没了。
张广柱这小犊子也不声张,闷声不响地搭起了灵堂,匆匆忙忙就给下葬,谁知道是不是他们这两口子憋了什么坏,害了老婶子。
唉,都说养儿防老,就养这么个玩意儿,找谁说理去?
寒冬腊月天,老婶子那房顶全是窟窿,家里冻的跟冰窖似的。
当儿子的不管,还是我们几个让自家儿子去帮忙修了修房顶,一开门的时候就看见老婶子坐在冰冷的炕头上,怀里抱着那只养了好多年的猫,能就和着暖和点。”
“猫?”
听到这儿,胡建军怔了怔:
“大娘,他们家还养着猫?”
“可不,好些年了,是老婶子捡回来的,刚捡回来的时候都不会吃饭,得拿个瓶子装个眼儿,往里面弄上米糊,才把这小猫喂大。
怎么着也得养了有十年了吧,老婶子平日里可稀罕它了,这猫长得也漂亮,一身黑毛锃亮,身上一点杂色都没有。”
本着先前两次出任务时的经验,胡建军对动物的侧重性要更高一点:
“那这只猫现在在哪,怎么从来没见过?”
这么一问,坐在这儿的几个老太太也有些疑惑的看了看对方。
“你见着了吗?”
“还真是没见着,这猫哪去了?”
“好像从老婶子走之后,这猫就不见了,估摸是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