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狠心,甩开他的手,红得不正常的脸扯了个难看的笑,“我没事儿,让我……一个人静静。”
起先举杯时还清灵爽快的声音,此刻是有气无力的,还有一种似是难耐的嘶哑。
结果,单连城真的站了起来,走开了。
望着那个颀长迷人,宽阔阳刚的背影离去,云七夕心底升起一种原始的渴望,她索性闭上眼,不去看他。
可是不一会儿,那火苗开始在体内上窜下跳,张了张嘴,她觉得喉咙干哑得好难受,五脏六腑,甚至整个身子都快被烧起来了似的。
她弓着身子,难受得在甲板上直打滚,即便她尽力克制,仍然难受得哼出了声。
她当然不知道,在这温柔多情的月光下,她的这种声音哼出来,有多么地让人脸红心跳。
脚步声再次走近,她被一双手扶着坐起,冰凉的碗贴到了她的唇瓣上。
“喝。”是单连城冷冷带着命令的声音。
她如干渴了许久的人突然找到了水源,捧起那只碗咕噜咕噜一口气就喝干了。冰凉的水顺着她的喉咙流进她的内脏,有那么一小会儿的降温,她好受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