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她的话里夹枪带棒,云揽月却无力反驳,扯着贴在身体上湿湿的衣服,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对单子隐道,“子隐哥哥,雨太大了,走不了,咱们进去烤一会儿吧。”
外面大雨倾盆如注,他们除了在这山洞里躲,好像还真没有什么别的办法。单子隐虽然十二万分的不情愿,可还是最终进来了。
两人坐在对面,如两只从池塘里拧起来的落水狗,再没有了平日里的高傲和嚣张。云七夕从没有见过单子隐如此狼狈的样子,心头十分痛快,嘴里乐呵呵地哼着小调。
云揽月绞着头发的水,盯着火堆,仿佛突然想到了什么,盯着云七夕问道。
“我的兔子呢?”
云七夕用下巴指了指火苗上正滋滋冒油的物体,十分惬意地看成到了云揽月脸色的转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