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才做选择，成年人当然全都要。
张程很快就不纠结了。
“你们两个都是我的人，我也不好厚此薄彼啊……”
他叹了口气，并不做出选择。
而他不做选择，需要做选择的就是她们两个了。
杨超月和程uu对视，眼睛里都快冒火星子了，但却都不肯离开。
今天要是退了。
那以后就别想和对方竞争了。
两人都明白这个道理。
“都不愿意走？”
张程这时开口道：“那干脆一起？”
“不行！”两女瞬间看向了张程，难得同心，一起拒绝道。
她们都把对方视为大敌，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
“那你们在这对峙吧，我去找别人去。”张程作势起身。
“不要！”
杨超月和程uu再一次同心，这次却不敢拒绝了。
要是自己和对方斗了半天，结果让第三个人捡了便宜。
那不成笑话了么？
“那你们说怎么办？”张程摊了摊手，“你们在这僵持，我可憋得难受了，你们还不让我找别人，是不是过分了？”
我们过分？
程uu和杨超月都被整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