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诺兰拔出双手大剑阿图留斯,简简单单的一个下劈,速度却是极快。这贼眉鼠眼的强盗哪能挡的住?他本来在城卫军里就是个混子,天天养尊处优,仗势欺人,本身训练又不精,战斗力极弱,欺负欺负小商小贩还能应付的来,真到了作战的时候,他是第一个跑的。现在他还当斯诺兰是一个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压根儿没看得起斯诺兰,结果被斯诺兰这一剑正正好好地从左肩到右胯骨砍了个两半!
“里昂!”另一个带着头巾的强盗撕心裂肺地大喊,他嘶吼着抄起一把长矛冲着斯诺兰冲来!
斯诺兰看见他拿着长矛刺来,他一个碎步向他的左前方一跳,长矛刺了个空!
那带头巾的强盗把长矛向左边一扫,斯诺兰举剑一挡,三米多长的长矛的末端能承载使用者多大的力量?在戴头巾的强盗手里,这可是个费力杠杆!
再者,斯诺兰的力量高达30点,而带头巾的强盗也不过是个青铜阶都不到的普通士兵,能有多大力量?斯诺兰一剑把他的长矛推开,他紧握长矛,被带了个踉跄,斯诺兰一步上前,一剑刺入了他的胸膛,随着一股鲜血喷涌而出,这带头巾的强盗也死了。
英格尔斯已经被惊醒了。他迷迷糊糊的起来,心里还有几分起床气,大中午的大呼小叫什么?他刚想训斥几句手下,却看到了那带头巾的强盗被一刺毙命的场景!
英格尔斯浑身一激灵,一下子清醒了过来,他拔出长剑,厉声呵斥道:“你是什么人!胆敢到我这儿撒野?”
看到强盗们都抄起武器,围在这个说话的旁边,斯诺兰心中明白,这多半就是强盗们的首领了。他冷笑一声,反问道:“我倒是要问问你,你是什么人,在这里打家劫舍,残害路人?”
英格尔斯一听这话,登时明白了,这是来讨伐他们的冒险者。英格尔斯又厉声喊到:“我们本是沃德港城卫军士兵,因为市政厅总管戴斯蒙德的排挤被赶出城卫军,没有办法,只能在这里干起这行买卖来!冒险者,不要多管闲事!”
“闲事?你们残害过路的商人、旅人,现在轮到你们受到惩罚了,然后告诉我这是闲事?”斯诺兰一瞪眼,诘问英格尔斯。
“我们以抢劫为生是因为什么?不就是因为没饭吃了吗!要维护正义?好啊!你们去找戴斯蒙德啊!我们也是被害者!”英格尔斯叫嚣着。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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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