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一片相对高压却又不至于没有空间的土壤,要比一棒子打压死好管理很多。

    武馆后院。

    四十多岁的张成义正值壮年,体型魁梧,又不是那种视觉冲击很强的肌肉猛男。

    跟他的名声不太匹配的是,他长了一张很儒雅的脸。

    “爸,你待会儿一定要狠狠地教训那小子,如果能杀了他,就最好不过了!”

    张文起满脸怨恨,咬牙切齿的说道。

    武人打擂分两种。

    一种只分胜负。

    这种是比较常规的打擂。

    还有一种分生死。

    一般只有不死不休的仇恨,才会签订生死状。

    这种情况下,以一方死在擂台上结束,获胜一方不会受到任何制裁。

    所以他们玩了个心机。

    给江澈下的战帖,既没说是分胜负也没说分生死。

    拳脚无眼,不小心打死了,也很正常嘛。

    张成义脸上并没有多少怒气,只是瞥了自家儿子一眼,淡淡道:“不是我跟他打。”

    张文起愣了下。

    “那是谁跟他打?”

    “大师兄?还是二师兄?”

    自己老爹收了几个亲传弟子。

    大师兄跟二师兄,都是踏入了内家宗师行列的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