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早在十四岁时便觉醒了性癖,无师自通地玩过后穴,成年后用过的抚慰道具也并不少,只当自己做足了准备,没想到万事俱备,最关键的部分出了岔子。
他这回真的急了,但时靖刚把他扔到床上时,就对他的姿势有过要求,他已经为了拔出震动棒忤逆了一次,为了留住时靖自作主张了第二次,不敢再有第三次,于是再急也没起身,便有些可怜地说:“你怎么那么大啊……”
“别撒娇。”时靖原本伸的是食指,此时连最长的中指也用上了,粗糙的指腹在宁知摧肠肉中探寻,没多久找到了凸起的一点。
“咿啊——”宁知摧浑身一颤,什么新奇的性玩具都不如此刻时靖简单粗暴的动作带来的快感。
时靖先是按揉,后是揪弄,最后用指甲戳了进去。宁知摧的纤腰便随之颤动、摇摆、猛地挺起……
汩汩淫水从穴口漫出来,时靖抽出手指,在宁知摧臀肉上蹭干净,又一次半俯下身。
这次进入依然艰难,但宁知摧消停了,时靖深深浅浅地试探着,自己也忍出了满头的汗,终于在汗水滴落至宁知摧肩膀上的同时,彻底将肉柱整根埋入。
两人同时爽快得出声。宁知摧是仰着头从喉咙里滚出甜腻的“呵啊……”,时靖是从鼻腔里闷出粗重的气音,两股声音交汇在一起,就像此时彻底交融的两个人,确如宁知摧先前说得那样,他俩才是天生一对。
外人眼中高贵冷淡的总裁被自己肏出了那么娇的呻吟、网聊中蛊惑人心的钓系骚货原来是个外强中干的处男、妻子精神出轨的对象是个在自己脚下求肏的舔狗……
宁知摧的身份和反差太能满足时靖的劣根性,而自己的合法伴侣正在咫尺的地方昏睡着这件事,反倒没带给他多少刺激。
时靖胯下的动作一下比一下重,宁知摧在得了趣后,确实很耐肏,甚至已经能够偶尔抬起屁股迎合他的动作。
噗嗤水声的频率越来越快,时靖身体也压得更低,他一掌撑在床上,左边是打呼的喻幻,右边是神情迷乱的宁知摧。
宁知摧偏着头,看着那根肌肉虬劲的手臂,肌肉每一次鼓起、青筋每一次跳动,似乎都与自己体内那根肉柱同频。
手臂上有几道陈年伤痕,因为时靖肤色较深,肉粉的伤疤便有些显眼,再往下是大张着的手掌,肉眼可见的粗粝,是穷苦辛劳的痕迹,与宁知摧的手完全不同。
宁知摧动情地看着,极力将头往手的方向偏去,伸出舌头舔过时靖的食指。
上面还有些腥甜的骚味。
就在此刻,喻幻突然半睁开眼,他的眼眸涣散,没有焦聚,显然没有真正清醒,“看到”与他近乎脸对脸的宁知摧,他又呢喃了一声,这次喊的却是老公。
他的眼睛还没醒过来,但耳朵已经接收到熟悉的粗喘声。
“老公……”喻幻又喊了一声,被子夹得更紧了一些,“我想要了……”
宁知摧撑起身子,侧身舔时靖手臂上的伤疤和青筋,顺着青筋又舔过手掌,将大拇指嘬吮进口中。他的臀部也因为这个姿势,和时靖贴合得更紧密,臀肉磨蹭着时靖从三角地带蔓延至小腹的粗黑体毛。
“老公……”宁知摧含着时靖的大拇指,含糊地有样学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