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还挺软,会舔鸡巴吗?”
“会的,哥……唔……”人质睫毛颤了颤,含着时靖的手指吮吸,时靖也不客气,直接捅进他的咽喉。
“擦,这货怎么突然那么乖?”另一个绑匪是个地中海的中年男人,见状十分眼馋。
时靖用手指操着人质的嘴巴,水声咕湫咕湫的,最后拔出来时,人质竟还舍不得松口,伸着舌头追随他的指尖。
“是不是绑错人了?”时靖嘲讽道,“不是说要绑个富家少爷吗,我看这人像是会所少爷啊。”
“妈的,我看看……和照片一样,没错啊?”黄毛掏出手机看向人质,“宁知摧是吧?”
人质没理他,舌头仍吐在外面,嘴巴微微张大,舌尖对着时靖勾了勾。
时靖冷酷地扇了他一巴掌:“回话!婊子,你叫这名吗?”
人质的舌头被牙齿划破了,垂在外面渗着血,却跟没有痛觉似的,眼中竟含着疯狂的笑意:“我是。哥哥,我是宁知摧。”
“没绑错,那撕了吧。”时靖直起身,淡淡地说。
“哎哟这……这么急啊?十哥,虽然绑架只是幌子,最后是要杀了的,但时间还多着嘛,现在就杀多假啊……”地中海搓了搓手,黄毛也在旁边应声。
时靖不屑:“嗤,我看你就是想操他,怎么,你不是连死人也能操吗,现在装什么怜香惜玉?”
“我哪懂什么香什么玉的,就是看他这舌头、这身段……肯定还是活着的时候带劲,十哥,我们就轮一次,事后肯定撕票。”
时靖眼神余光一直在观察宁知摧的反应,见他还是只知道盯着自己看,一点也没有自己的生死正在被人讨论的慌张,于是皱了皱眉,不耐道:“随你们吧。”
黄毛淫笑着去捏宁知摧的舌头。
“我操!个贱人敢咬我?”
“你急什么?先把他牙拔了不就得了。”地中海找了把钳子。
时靖闻言,额角青筋跳了跳,又看向宁知摧,对方下巴上都是血,依然只注视着他。
“你刚不是挺骚吗?”时靖问。
“哥哥,我只想要你。”宁知摧像是在撒娇,“你看起来最会操人。”
黄毛和地中海闻言自然不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