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太太斜眼撇了酒儿一下,鼻子里哼了一声,道:“书玉,你的丫头,我原不该当了众人的面说她。不过究竟我是你长辈,有了过失若不教训,倒不是爱护之心了。这里许多主子太太小姐们,有这丫头什么说处?哪里就轮到她开口了?你也别太纵了下人,幸好是在我这里,若在外头,不叫人看了笑话,说潘家竟没个规矩了。”
酒儿气得浑身发抖,却因钱太太说得是正理,刚才确实是自己一时气急莽撞忘了礼数,吃这一说,也是正常。
书玉却更比她气得厉害,酒儿与她同甘共苦,书玉早当她姐妹一样看待,再加上书玉来自现代,阶级观念自然不是太强,听钱太太这样借奚落酒儿而趁机转开话题,心中愈发不满,于是正色开言道:“舅母教训得是。这丫头原是为了我,没想许多。火盆的事,也是确实,她不忍见我受冻,一时忘了身份,舅母别怪罪她,有不是我来领!”
钱太太见书玉如此强硬,一时倒愣住了不得开口,瑞芬于是替她出头,冷冷对书玉道:“妹妹要这样说,岂不是说母亲的不是了?母亲管这一大家子的事,难免有不到之处,妹妹初到咱家,许多事并不确实知道,就这样妄言起来,为免不妥吧?”
书玉反应极快,立刻反驳道:“屋里没有火盆是确实之事,何来妄言?也许是下人办事不力,我也没说就是舅母的不是。倒是姐姐,怎么一张口就说舅母有不到之处?这本是下人的遗失,书玉哪敢说是舅母?!”
一花厅的人,见书玉硬绷绷就与瑞芬杠上,皆直向这二人看去,就连一向不管不问的雅秋,似乎也被惊到了,亦直望向书玉。
是由】更多章节请到网址隆重推荐去除广告全文字小说阅读器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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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