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不是鬼才不正常！
“你，你不是……”良王妃瞪起的眼睛里尽是惊恐，伸手指着霁月，声音抑制不住的直哆嗦！
霁月勾起唇角微微一笑，柔和的如同今夜的月色，却不知这样的笑容看在良王妃眼睛里却是穿透心脏的恐惧！
“王妃是不是想说，我不是被杀手杀了吗？”霁月走到床边停下脚步，清澈的水眸直直地看进良王妃眼睛里。
“不，怎么会！”良王妃否认却不敢看霁月，一双眼睛闪烁不知道该往哪里看。
霁月冷笑一声，伸手掐住良王妃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的眼睛：“按照你的设定，十年前我就该死了，可是你作恶多端老天都看不下去，生生让我活了下来，那一次你杀不了我，这辈子都别想！”
话音刚落，霁月脸上的笑意瞬间消散，清澈的水眸之中一片阴冷，强迫良王妃接受这样的孔库。
良王妃眼睛再次瞪大，瞳孔开始收缩，刚才的挣扎耗费了不少体力，现在根本就挣不开，只能任由霁月钳制。
“你，你是来复仇的！呵呵，你竟然全都记得！”
霁月的话算是彻底摊了牌，既然到了这个份儿上，良王妃也没有装傻的余地，惊恐的眼神瞬间转变成了阴狠！
刚才的恐惧让良王妃汗流浃背，一头秀发也变得湿漉漉的，贴在那惨白的脸上，配着那快要将眼珠子瞪出来的眼睛，像极了从阴曹地府爬上来的恶鬼！
霁月居高临下的看着良王妃脸上精彩的表情，悠悠勾起了唇角。
“我当然记得，一点都没忘！”霁月捏着良王妃吓得手上加大了几分力道，眼底寒光乍现：“我清清楚楚的记得我母妃生产时，你兴高采烈的告诉她沐王府满门抄斩让她情绪失控晕过去导致难产，也亲眼看着你将致人雪崩毒药放进母妃的参汤里，你做的每一件事我都记得清清楚楚，如今我回来，就是要跟你好好清算这一笔一笔的账！”
霁月只说良王妃用沐府灭门的事情刺激母亲，却并没有提另外一个重要的信息，那就是，告发沐王府的正是良王这个女婿和当时还是沐王府左参将的林瑞！
表面看起来这两人忠心皇上大义灭亲，可霁月心里清楚，大义灭亲不可能，合谋陷害倒是真的！
只是，现下霁月捏着良王妃的痛处可以跟她摊牌，却不能跟良王明着对抗，当年的事情比较复杂，涉及的不知他们两个，而且，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并不清楚，打草惊蛇这种事情可不是她的风格！
良王妃一个激灵，嘴唇因为血脉不通泛着黑紫：“你要杀我？不，你不敢杀我的，杀了我，你也跑不了，太妃和王爷不会放过你的？”
不提太妃还好，良王妃一提太妃，霁月冷不等伸手，“啪”的一巴掌甩在良王妃脸上！
“你也配提太妃！”霁月一脸冰霜瞪着良王妃，周身跟着泛起寒意：“你为了这正妃之位，隐瞒良王，欺骗太妃，做下一桩桩丧尽天良的事情，太妃若是知道，你当她会放过你？”
良王妃被霁月一巴掌嫌掀翻，直接从床上栽了下来，咚的一声落在地上，全身散架一样，疼得瞬间咧了嘴。
“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