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管家立马紧张的跪了下去,“夫人,老奴知罪,老奴治下不严,让夫人听了不该听到的话,是老奴的不是,还请夫人责罚。”
阮新柔抬眸不解的瞅了他一眼,她就是觉得这茶好香,忍不住喝一口而已,钟管家说这些是为了啥?
她放下茶盏,起身去扶人,“钟管家,快起来,有什么话站起来慢慢说。”
钟管家受宠若惊,想起将军离府时说的话心里更是愧疚。
“夫人,外面的那些传言将军已派人去处理,夫人万不要放在心上。”
原来是因为这件事。
“嘴长在旁人身上,不是钟管家能控制的,再说就算府中的人不说,外面也在传,这件事与钟管家没关系,钟管家无需自责。”
钟管家没想到阮新柔竟反过来宽慰他,他更加自责。
“夫人仁慈。”
阮新柔笑了笑,“没事,你下去吧,账本我先开着,有看不懂的地方到时还得麻烦钟管家。”
钟管家:“应该的,应该的……”
钟管家走后,阮新柔让翠珠将账本收起来。
翠珠不解,“夫人不看吗?”
阮新柔又喝茶,望着外面梅树道:“账本是从前的,不管乱账还是好账都与从今以后无关,有这钥匙即可。”
账本留着给战南看,或者给战北也行。
一个对数字敏感,一个对银子喜欢。
专人做专事,没毛病。
莫云下了朝换了衣服,两人便乘车出门往莫侯府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