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婶子不相信,“我听说将军可是跟着那阿珠姑娘过去了,他要是真没兴趣,怎么会跟她走?这让旁人瞧见了又怎么看待夫人。”
钟管家忍不住喝了一口白酒,身上的冷意终于褪去,闻言一愣,“不能啊,当初战胜途经南玻县,那县令将培养多年的扬州瘦马送到了将军的床上,将军硬是将人给踹出去了,怎么会跟着阿珠姑娘走?”
胡婶子一惊,“竟然还有此事?”
钟管家瞅她的样子脑袋瞬间清醒了不少,连连摆手,“我瞎说的,没有此事,没有此事……”
他真是醉了,他屋里的这个婆娘嘴巴最不严实,说不定明日夫人就要知道了。
他一阵头疼,看着她一脸不相信的模样只能耳提面命的道:“万不可说给夫人听,记住了吗?”
胡婶子点头,第二日便讲给了翠珠听。
翠珠总去大厨房与胡婶子研究主子们喜欢吃什么,两人关系甚好,有时休息两人还能结伴上街买东西,过节凑到一起小酌一杯。
等翠珠离开,胡婶子嘟囔,“我没说给夫人听,我说给翠珠听,翠珠又不是夫人,我这应当不算违背老头子的话。”
彼时,阮新柔已经束装待发,只等阮新珠收拾好便出发去郊区梅庄参加赏梅宴。
翠珠忙进忙出,几次与阮新柔说话都不敢看她的眼睛。
阮新柔笑呵呵的将人叫到跟前,“翠珠,你有事瞒着我?”
翠珠摇头扣手,心里乱糟糟的,不知道该讲不该讲。
阮新柔挑眉,“翠珠,你知道吗?你只要一撒谎的时候眼睛就会一直不停的眨哦!”
翠珠将眼睛瞪得溜圆,“有,有吗?”
阮新柔一笑,“你这个动作分明就是掩耳盗铃么,我的好翠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只管和我说。”
翠珠见实在瞒不下去,只能将从胡婶子那里听到的说了出来。
“夫人,胡婶子说了,将军将那个什么瘦马给踹出门去了,并没做什么。”
“哦?那我应当要好好夸奖夸奖你们将军才是!”
阮新珠穿着那身粉裙进门,“姐姐,我准备好了,咱们可以出发了。”
阮新柔起身,“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