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新柔这才放心,两人摸出了院子。
在院内只能感受到安静,那出了院子,感受的便是寂静。
别说孩童啼哭笑闹,就是老人咳嗽声也无。
明明二十多户人家进了村,现在仿佛这二十多户人家都不存在一般。
两人贴着墙走,阮新柔指了隔壁院子周家。
莫云点头,两人摸了过去。
院门光着,院内有灯,却无声。
阮新柔手里握着从商城买来的消音枪,想了想,又将消音枪换成了袖箭。
她对着莫云摆摆手,莫云借着月光点头,然后翻墙进了院。
不一会儿,院内传来脚步声,阮新柔瞬间半蹲,进入防备状态。
院门被人推开。
瞧见开门之人是莫云,阮新柔这才站直身子。
她快速钻进院子,小声问:“怎么回事?”
“晕了!全都晕了。”莫云带着她进了屋,饭桌四周周家老小或趴或倒。
阮新柔蹲过去查看,伸手探在周有梅鼻翼下,感受到呼吸,她这才松了一口气。
“怎么会全都昏倒?”
莫云走到饭桌旁,舀起饭桌上的粥送到鼻下闻了闻,“恐怕问题出在这些粥里。”
“不,不是粥,是水,井水!”
“井水!”
两人异口同声,随后看向对方,都没从对方的眸中看到了惊怕。
阮新柔诧异,她不怕是因为她有保命的本事,那他为何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