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战西摇头，“我不知道。”
“那你为什么喊他爸爸？”
“他就是爸爸啊，哦，不，他比爸爸瘦好多，不过长得一样一样，长得一样不就是爸爸吗？”
阮新柔捂住胸口，那种心情大起大落的感觉让她感觉到疲惫。
她抱着莫战西，“娘也不知道，不过那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喜欢他吗？”
莫战西窝在阮新柔的怀中，迟疑了一下，“娘，爸爸很温柔，我很喜欢。”
阮新柔垂眸，忽的一笑，“好，只要咱们三娃喜欢，那他就是你爸爸，不过，不可以叫爸爸，要叫爹爹。”
莫战西噘嘴，“四弟也这么和我说的，你们为什么不让我叫爸爸？是因为这个世界和从前的那个世界不是一个吗？
妈妈，我们是在玩游戏吗？”
提到游戏莫战西激动的坐了起来，眼睛亮晶晶的看着阮新柔，“我们在玩一个cosplay的古代游戏，等我们通关了，就能回去了，对吗？”
阮新柔露出一抹苦笑，不忍打破他的幻想，“三娃，你说的对，这就是一个游戏，那妈妈问你，如果让你和妈妈还有哥哥们以后一直留在这里，你愿意吗？”
莫战西不断的点头，“我愿意，那个世界全是丧尸，没有树，没有草，也没有花，就连小鸟都长得好丑，动不动就从天上飞下来咬人，我不喜欢。
我喜欢这里，虽然在这里我吃不饱，可是这里好自由啊！我可以随便玩。”
“你喜欢就好，三娃，妈妈和你说，等天亮了，你还要喊我娘，不可以喊妈妈哦！”
一道焦急之色肉眼可见的爬上莫战西的脸庞，他的小手紧紧扯住阮新柔的衣袖，“妈妈，你是要走了吗？”
说话间，大颗的眼泪流了出来。
“妈妈，我不想和你分开，妈妈，我还不想醒，妈妈，你别走好么，妈妈，妈妈……”
阮新柔：“……”
这么半天，这孩子以为自己在做梦呢？
她的心揪着，嘴角却绽放一抹笑容，她拿出辣根，挤出一点放到他的嘴边。
“不是最喜欢吃，来吧，这次妈妈不管你，让你多吃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