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新柔没理会阮新珠,迎上近到眼前的马车,对着下车的胡太医福了一礼,“胡太医,有劳了!”
胡太医下了马车,“夫人客气。”
两人寒暄两句,便进了院子。
阮新柔亲自引路,将胡太医带去阮兴业的卧房。
屋内只有昏迷着的阮兴业一人,不见其他人身影。
意料之中,阮新柔并不觉得惊讶。
不管是父亲还是大哥,都有一个通病,要面子。
不管家中闹成什么样,阮元清也不会将脸面丢到外面去。
所以在院内听了全部内容的阮元清在阮新珠跑进院子的第一时间将她按住,关进了她的卧室。
至于如何让她闭上嘴,阮新柔便无从猜想了。
胡太医给阮兴业施了针,没一会儿阮兴业便悠悠醒来。
阮新柔站在床边,“父亲,这位是太医院的胡太医,医术了得,有他为你治病,一定会药到病除。”
胡太医连连摆手,“夫人谬赞,与夫人医术相比,老夫自愧不如。”
阮兴业听得云里雾里,他大闺女什么时候懂医术了?
心中有疑虑却顾及脸面,没有第一时间问出口。
做父亲得知女儿情况却要通过旁人之口,他丢不起这个人。
阮新柔怎么会猜不出他的心思,她一笑,转移话题,“胡太医,我这里有个药方,您可否帮忙看一看?”
对药方阮新柔不是很懂,这一点胡太医知晓,他没拒绝,接过药方仔细端详。
“这……”胡太医皱眉。
阮兴业也跟着皱眉,他看了一眼阮新柔。
阮新柔出声询问,“胡太医,这个药方可有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