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嬷嬷为难的瞅了一眼食盒,“少夫人,这菜珍贵,老夫人最喜欢这一口,能否让老奴先将这菜送进厨房温着?等老夫人醒了也好享用。”

      阮新柔挥手,刁嬷嬷便进了厨房。

      息嬷嬷很是规矩的站好。

      翠文这个时候已经搜完了屋子出来,将一张五百两的银票呈给阮新柔。

      “少夫人,在巧儿的被子下面找到了银票。”

      阮新柔银票抖搂开看了一眼,上面盖着的赵氏连城璧,由来天下传印记与箱匣子里的银票一样全部出自赵家钱庄。

      这几个字分别替代数字“壹”到“拾”。

      银票上的密押只有钱庄的掌柜才能理解,存银子的人只需知道自己的票面余额即可。

      每家钱庄密押不同,只需要将此银票拿去赵家钱庄比对便知晓这银票何时存储,何时开具的银票。

      阮新柔将银票递到巧儿面前,“可认罪?”

      巧儿惊恐的瞪大眼睛,眼泪在她眼眶里来不及聚堆在一起便纷涌流下。

      她摇晃着脑袋,“少夫人,我不知道,我没偷,我真的没偷,少夫人,奴婢冤枉啊!”

      喜儿也是惊讶的看着巧儿,怎么会这样?

      她看着巧儿掀开了箱子,可巧儿将箱子合上之后便进了老夫人的屋子,根本没有时间藏银票啊。

      喜儿浑身冰冷,根本想不明白到底怎么回事。

      她只是不想让少夫人信任巧儿,可没想过要诬陷她什么,巧儿不是会偷东西的人。

      只是她刚站出来指认巧儿偷看箱子里的东西,现下再说巧儿并没偷东西,前后矛盾的说法又有谁会信?

      巧儿声嘶力竭地喊着冤枉,可眼下,证据摆在眼前,她如何喊叫都没有用。

      息嬷嬷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看向巧儿,“你,你这个丫头,怎敢如此胆大妄为,生了这等贪念!枉我觉得你素日里勤快老实,这才将箱子交给你保管,没想到你……哎!”

      息嬷嬷痛心疾首,一脸失望,随后才转身向阮新柔请罪,“少夫人,此事是老奴办的不妥,还请少夫人惩罚。”

      阮新柔手指捻动银票一角,将其卷起来的地方恢复平整,她淡淡的瞅了一眼息嬷嬷,“嗯,这事息嬷嬷办的欠缺考虑,只不过你是老夫人身边的人,一切等老夫人醒了再说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