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叶领命而去。
阮新柔转身道:“我虽不知你的人品,但我能给你诊脉,为你证明清白,谢姑娘,你也不想让大家误会你的,对吗?”
谢蓉儿瞳孔缩了一下,心中再次评价面前之人道行不浅。
三言两语便将她架在了高台之上。
她只要拒绝诊脉便是心虚。
可她要是真用面前之人诊脉,恐怕她也是名声尽毁。
前有狼后有虎,全是绝路。
看来,她只能……
谢蓉儿眼神变得坚定,笑道:“你说笑了,我好好一个未出阁的闺女,要人诊脉自证清白才是对我名声最大的玷污,我堂堂谢家之女,亲舅舅更是当朝重官,我何须要向你们自证清白?”
这话说的自傲,但也没人站出来反驳。
听说当初周大郎能够同意她跟着众人进山,全是因为她舅舅能为大家办下户籍。
为了户籍,大家也是轻易不敢得罪谢蓉儿。
所以,在屡次阮新柔与谢蓉儿的吵架中,村民们谁也不敢乱插话。
就如现在,大家也全都缄默不语。
阮新柔知晓此事怕是不成了,她无所谓的耸耸肩膀,笑着回道:“既然阮姑娘不用就算了,不过啊,人言可畏,以后你离我家夫君还是远一些的好。
你能挺直腰板轻飘飘说上一句,我清白犹在,可莫云不成啊,
他是个书生,大家瞧见你们总凑在一起,只会说莫云想要攀你这高枝,
可我家夫君我心中清明,
他啊,这辈子只会喜欢我一人,不会对旁的女人乱动什么心思。
所以,为了我家莫云的名声,还请你,以后离我家莫云远一点,
不对,最好离我家所有人都远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