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茵茵沉着脸冷声:“淳贵嫔,您就不怕嫔妾告诉太后娘娘吗?”
“呵。”
阿知轻哼,要是以前她还真怕得罪太后。
但从回宫的第一日阿知就看清楚了,这太后不喜欢自己。
自己就算什么都不做,在她老人家眼里也是错的。
左右做什么都是错的,那多做一件事又有何关系?
阿知看着柳茵茵,慢条斯理地开口:“柳贵人张口闭口太后娘娘的,本宫自然是怕。”
阿知说着眼眸冷了下来:“可柳贵人也不要忘了,这后宫是皇上的后宫,本宫是皇上的淳贵嫔,而你,只不过是个贵人。”
柳茵茵袖子底下的指甲几乎陷进肉里。
只有她自己清楚,淳贵嫔这个话无异于戳她心窝子。
柳茵茵养伤的这一两个月人人都说她得皇上爱重,未选秀就成了贵人,养伤期间宫里的赏赐也是没断过。
可柳茵茵却不这么想,她用自己的性命做赌,在鬼门关走了一遭就只得了个从五品的贵人位分。
还有那些所谓宫里的赏赐,全都是来自太后娘娘的。
皇上从始至终不说赏赐,甚至连一句关怀问候的话都没有。
更让她可气的是,
面前这个什么都没做,早早被皇上派人带着离开的淳贵嫔竟然也得了救驾之功,
甚至连跳两级,成了正三品的淳贵嫔。
一个什么都没做的人得了这么大的封赏,她这个为了皇上死生一线的人却只是个贵人。
这如何能不让她气?
柳茵茵在想什么阿知不感兴趣,掌嘴结束,她态度强硬地直接让人将柳茵茵和妙清这一对主仆“请”了出去。
阿知回里屋喝了口凉茶才觉得心情畅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