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不是个有野心的，前几日在御花园也不会胆大抬头看。
阿知在自己位置落座，她面前特意多加了一碟点心，阿知抬头看一眼上首的空位嘴角抿起浅浅笑意。
阿知刚坐下见德妃进来，起身见礼。
“妹妹不必多礼。”
德妃笑得温和。
阿知回以浅笑，安安静静坐在自己位置吃点心。
周贵嫔紧跟着进来，见阿知在吃点心，也忍不住笑。
这样爱吃胆子又大的，阿知是头一个。
“姐姐没用过早膳？”
周贵嫔轻声问。
阿知丝毫不觉不好意思：“早膳归早膳，点心归点心。”
两人说着话，阿知见淑妃在对面落座，对着人甜甜笑了下。
淑妃一愣，冷着脸低头喝茶。
阿知也不觉有什么，淑妃娘娘长得这么美，做什么都是漂亮的。
皇后出来，众人起身请安。
阿知有一段时间没看到皇后了，那晚在慈宁宫门口夜色黑也只是匆匆看了眼。
在夜色的遮掩下，当时倒是不觉得有什么，但此时见了阿知拧起了眉。
皇后的状态看起来很不好，一点儿也不像是病情好转的模样。
阿知还记得自己第一次看到皇后，那时的皇后娘娘明艳端庄，像是一朵富贵的牡丹花。
可现在她看到的皇后，面颊微微凹陷，眼下有青黑的眼圈，就算遮了粉，也能看得出起色差和眼角的细纹。
皇后的凤袍穿在身上也空落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