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泠失神地看着丈夫的手臂。
小麦色,不过分粗壮,但因为用力握拳而显出平直的线条。
这只手曾经挽过他的手、摸过他的脸,与他十指紧扣,为他戴上戒指。
如今却捶进他的胯间,在他娇嫩的花穴里抽插。
指关节碾压过媚肉,连带着花穴里的精团一起,捶进了子宫口。
傅泠竟然没有任何痛感,松垮的花穴无比热情地迎接了手臂,子宫口被叩开,深处一片酸软,痉挛着淌出淫水。
“泠泠,你爽到了?”戚不循恶狠狠地嘲讽,“这个逼就这么贱吗,你是不是忘了自己以前挨肏的时候是什么木讷的样子,现在竟然连拳头都能让你爽?!”
他张开手指,撑大了子宫口,探进去搜刮一圈,果不其然摸到黏腻冰凉的精液——全是他趁傅泠昏迷时射进去的。
手指在宫腔中肆虐,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傅泠脸上的泪痕尚未干涸,又溢满更多眼泪,意识仍陷在对这具淫荡肉体的自卑与嫌恶之中,身体却被密不透风的快感包裹住,每一寸皮肤都应快感颤栗酥麻。
“出轨的贱人,子宫里全是野男人的臭精,抠都抠不干净!”
傅泠小腹骤缩,又被拳头撑大,对自己的悔恨厌恶与肉体酣畅的快意反复拉扯着他,他想哭喊、想忏悔,口中却只泄出了淫浪的呻吟。
“唔啊啊啊啊……老公……我不……呵唔……求你……”
他语不成句,戚不循只当他竟然到了这个地步还敢拒绝自己,手重新握回拳,深重地凿进腔内。
傅泠喉间溢出濒死之人的“呃”“咕”杂音,清冷的凤眼只剩眼白,舌头长长地吐在外面,痉挛着失去了意识。
同时,被撑大的花穴上方,尿孔中喷出透明的液体。
傅泠没能说完整的那句话,其实是“我不要这个器官了”。
*****
“杜医生,还有什么事么?”
名为杜昉的医生已经在傅泠办公室中待了十分钟,却东拉西扯,总不说清来意。
“傅医生……哎……”杜昉带着做作的犹豫不定,似乎终于下了决心般开口,“你丈夫出轨了啊!”
“如果你是来造谣生事的,那我这里不欢迎你,请你……”傅泠低头整理病案,掩去眼中的失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