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缓解内心与肉体煎熬的办法,就是让戚不循赐给他尿液。
他已经不奢求戚不循和他做爱了。
那天,他从拳交带来的高潮中醒来,孤独地躺在浴缸里,爬出去后才发现戚不循正在打包行李。
“不要……”傅泠抓着戚不循的裤管,“老公,我错了……是我太笨,轻信了安德烈,我不是故意的……你救救我,老公……不要抛弃泠泠……”
戚不循将踢开傅泠的手,冷声质疑:“都到了这个地步,你难道还觉得自己配当我的老婆?”
傅泠抽噎着摇头:“我不配……可我想……你让我在你身边赎罪吧……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他留下了戚不循,可戚不循说看到他就觉得恶心,让他穿上了那身胶衣。
视频里那个淫贱卑微的双性性奴,正是此刻在办公室中蹂躏自己双乳的傅泠。
他蜷缩在地上,给戚不循打了电话。
过了很久,无机质的女声提示了无数次“请稍后再拨”,戚不循才接起。
傅泠急切地喊了一声“老公”。
戚不循却还在和别人说话,并非接待访客,而只是闲聊谈笑。
傅泠记性很好,听得出对话的另一方是戚不循的小助理。
“我觉得你很好啊。”戚不循噙着笑意,用以前只有傅泠能享受的、温柔深情的语气说,“很清纯,很干净,双性并不卑微,你一定能找到愿意珍惜你的伴侣。”
“呀,戚医生怎么突然说这个。”小助理知道戚不循已婚,对他并没有越界的想法,但乍然被儒雅沉稳的男性如此夸赞,还是有些羞赧。
他没有听到戚不循放在耳边的手机中,是他妻子崩溃的乞求与忏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