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想七年过去,记忆中喜字依然光亮,现实已然物是人非。
林念瑶质问的声音带上了些许的颤。
“你答应过的,会听我的话,会守我一辈子。”
“你那时的承诺算什么?”
“算荒唐?”
崔泽暗了神色,“如今的事与当初无关。”
“无关?”
林念瑶觉得崔泽这句话才叫荒唐。
她的颤音化作了泪。
“怎么没有关系了?”
“明明是你说话不算数。”
崔泽凝眸望向林念瑶,脸上多了难言的厌弃。
“我不愿牵扯肃国公一家是因为我还知道廉耻。”
“先不说肃国公府如何忠烈。”
“单说这宅子,是打哪来的,林念瑶你说得出口吗?”
一提起宅子,老夫人先噤了声。
林念瑶没说出话来,只是瘪着嘴擦去眼角的泪。
她默了半晌,低眉道:“我也只是为了玉同。”
“世间的事有得必有失,我没有办法。”
好一个没有办法。
崔泽从来认为人在没有办法的时候该逼的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