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无因试图回忆梦中自己的表情,是否能让梦里的秦敞印象深刻,也能记住两年。
第二天,秦敞同意和柳无因一起吃早饭。
“前提是我们都能控制住欲望。”他这么说,“对了,今天庄略不会来,孕检去他工作的医院做,也算让你透透气,别总闷在家里想些有的没的。”
“昨天睡得不好吗,黑眼圈好重,都不漂亮了。”
“还在想方持?”
柳无因咬着唇点头。
秦敞无奈地一摊手:“他很双标,从来不让我拍他,但他自己倒是没少在做爱的时候拍我……你真的想看?”
柳无因低着头,不让秦敞看到自己的神情:“想的。”
镜头微颤,从男人汗湿的喉结扫到微蹙的眉心,五官在昏黄夕阳中显得更为立体。
他几乎贴着镜头,发丝蹭着另一个人的颈窝,露出一个孩子气的笑。
男人彼时还染着金发,柳无因记得这是秦敞哪一次舞台的造型。
镜头随着处于下位的人无力的垂手滑落在车座,终于拍出了两人的动作,方持整个人都被秦敞笼着,轻喘着“小敞”。
与温情的上半身截然相反的,秦敞拎着方持的腿,下身迅猛地往上顶。
模糊的景色从车窗一角快速掠过,显得车内的一切都被拉长,秦敞急促的鼻息也似变得缓慢了。
柳无因坐在车的后排,后脑仰着椅座,是闭目养神的模样,可满脑都是视频里秦敞也曾和方持在车里温存的画面。
方持一开始极力避免拍到他自己,镜头便全是秦敞,他们挨得不知道是有多么近,许多画面都是模糊的特写,秦敞颈侧暴起的筋、喘息时露出的虎牙、鼻翼残留的金粉……柳无因无比熟悉,在每一个相拥的晚上,都曾用自己的目光痴痴地爬过这些地方。
这时候的秦敞不是属于他的秦敞,但柳无因太了解他,只看他俯身逼近镜头,听到他的喘息,就知道他正在进入方持的身体。
柳无因坐在相似的位置,此时的秦敞在开车,和他是一道对角线,他只能看到对方戴着墨镜的侧脸。
他便又闭上眼,戴着锁的下体徒劳地翘起二郎腿,任是如何挤压,也无法让被束缚的阴茎和阴户获得快感。
这是第一次,他清楚知道秦敞操着另一个人,却无法单纯凭借想象力,让自己替代那个人。
柳无因突然庆幸自己戴了锁,不然他该如何解释,在看过那些视频之后,他硬得发疼,花穴更是酸软得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