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因好贪吃,两张嘴都只顾着吃我,都没发现他爬出来了一点,仰着看我们……因因的骚水都溅在他头发上了。”
“不止因因的骚水,说不定还有我的精液呢?”
“不可以……不可以……没有的……阿敞的……呼嗯……是我的……”柳无因撑在桌上,近些天愈发鼓胀的双乳沉甸甸地垂着,奶头时不时挤压着玻璃桌面。
自下方,只能看到这两团白而圆的软肉和另一个更大的圆,是他的孕肚。
“咿啊啊啊……当时、当时阿敞射进来了……呜呜……都射给因因了……在因因子宫里……”
方持也觉得自己像乌龟。
他的壳太硬、太重,独自背负了很久,已经不愿脱下。
两年前和现在,秦敞都在方持的“壳”上,操着另一个人。
两年前,方持要把整双长腿缩在桌底,只能趴跪着,无可避免地撅高了屁股,些微的移动都容易撞上桌面,便只好一动不动地等待着不速之客离开。
而当时的柳无因还有些矜持,和秦敞暧昧拉扯了几个来回,才欲迎还拒地任秦敞脱了裤子。
方持小臂撑得酸痛,身形微颤,听着秦敞像换了个人似的,不再是热情的小狗,而像个混不吝的浪子,像个老成的猎手,和柳无因调情,把对方迷得失去了理智。
随后是口腔里发出的水声和闷哼、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的呻吟、秦敞爱意绵绵的情话……方持跪得腿麻了,突然看到秦敞的皮鞋伸进了桌底下,便失魂落魄地扒住对方的小腿,被对方“钓”了出来。
他一时间忘了“绝不能让人看到”,而是抬头看向秦敞和柳无因的交合处。
挨操的双性有他没有的器官,被阴茎末端撑成了艳红的一圈,周遭尽是被打成泡沫的分泌物,还有几丝垂在腿间,晃悠悠地滴上方持的脸颊。
柳无因后仰在秦敞肩上,而秦敞低头看着方持,手臂肌肉忽然鼓起,像操控玩具一般堪称残忍地把着柳无因的大腿,将对方抛起,又猛地落下,令竖起的茎身整根捅入柳无因体内。
柳无因只能发出哼哼嗯嗯的胡乱颤音,等第二次抛起时,淫水从合不拢的逼口涌了出来,浇了方持满脸。
他不知道自己当时的表情有多下贱,像是痛苦到了极点,皱着脸将要嚎啕大哭,又像经历高潮的人是自己,在痛苦之外,眼角眉梢和微吐的舌尖,都带着一丝诡异的饥渴。
模糊的视野中,方持看到了柳无因小腹的凸起,那位置越来越上,撑出了操干的幅度。
“肏穿了呜……阿敞……不要呵啊啊啊……射满了……要怀孕了……”
柳无因小腹逐渐鼓起,而秦敞一脚踩在方持脸上,让本就脏乱的面孔被挤在鞋底与地板之间,扭曲变形。
秦敞一手捂着柳无因的上半张脸,伴随着猛烈的操干,舔咬对方颀长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