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军营重地,你在这里哭,成何体统!”
曹参眉头一皱,怒喝道。
在军营哭丧,这tm真不吉利啊!
“叔,你要给侄子做主啊!”
陈超见曹参动了真火,也不敢过于僭越,慌忙起身,鼻涕一把泪一把道。
“哦?”
“往日里都是你在梁城欺男霸女,何时轮得到别人来欺负你了?”
曹参眼神淡然,瞥了一眼哭惨的陈超,淡淡道。
“您有所不知,最近梁城来了个叫云逸的商人。”
“打上我云鼎会大门不说,还跟我那未过门的妻子有不清不白的关系。”
“这婚约,是您当初亲口与那殷野城主定下!”
“云鼎会受辱倒是无妨,只是若殷漓那贱人红杏出墙,您的名声也会受损啊!”
陈超咬牙切齿,将易云的事迹放大百倍,全数说出。
“这样啊...”
曹参摆出一副思索模样,半晌,方才开口。
“那为了我的名声,你跟殷漓的婚约,就取消了吧。”
“啥?”
陈超一怔,整个人都傻在了原地。
“你和你的云鼎会,也搬出梁城,去西境讨生活吧。”
“...”
这些轮到陈超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