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暮雪！”
“莫非是她的意思？”
“可不对啊……”
“这种事她假手于人，那不是相当于把关系公之于众了吗？”
秦凡一头雾水，怎么想都感觉不对劲。
可若不是颜暮雪，那个真传弟子又为什么要这么针对他？
等等。
难不成，是去挖矿的张大春找的关系？
秦凡摸了摸下巴。
越想越有可能。
既然不是颜暮雪，那就只能是他这个倒数第二搞的事了。
虽说他先自己一步到了炼气一层，但矿场那地方的修炼环境，肯定不如自己这里。
八成是担心过不了考核，所以就来了这么一手。
“行了，该说的我都说完了，你自己权衡吧。”
“这破地方，真不是人待的。”
孟祥辉擦了擦满头大汗，一脸嫌弃的离开了废丹房。
秦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