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江岁的瞬间鸦羽的脸上没有丝毫的惊讶之色,漆黑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面前的人。
“雌主,我是应该这么叫你吧。”
江岁已经预想到见到这人时他的一切反应了,或是愤怒或是厌恶,但是唯独没有想过他会这么平静。
平静到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如果不是他身上那么多大大小小的伤口一直在提醒江岁这人受到过什么非人的折磨,她可能会以为自己找错人了。
“你也可以叫我的名字。”
看着他淡漠到没有一丝情绪的眸子,她努力压下心中的那抹被看穿的害怕,开口说道:“我过来不是为了折磨你的,是为了放你出去。”
空气中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就在江岁以为这人不会回答自己的时候,他突然轻笑了一声。
“那我是不是应该感谢雌主高抬贵手放我一马。”
江岁当然知道这人是在说反话,抬手一边解锁一边摇头。
“这件事情本来就是我的错,你不需要感谢我什么。”
咔哒一声,铁门打开,江岁伸手就想要触碰里面的人,却被鸦羽抬手躲开。
她抬头。
“不用劳烦雌主了,我自己可以离开。”
他说着扶着笼子的边缘站起身,却在跨出笼子的瞬间脚步一软跪倒在地。
江岁立马就想要上前将人扶起,想要靠近的瞬间被一片火墙拦住。
“脏。”
听到鸦羽这句话,江岁才意识到这个看似平静的男人同样难搞,一时间不确定这人是在嫌弃自己还是嫌弃她。
见他不想要被自己触碰,她有些无奈的转头朝着四周看去。
雌性在拥有了兽夫之后其实别墅里就不会有什么佣人了,毕竟五个兽夫会承担起照顾雌主的责任。
之前留下的几个佣人也是以为管家看到江岁不喜欢这些兽人才会申请多留几天的,现在早就全部走光了。
看着鸦羽一副马上就要晕过去的样子,江岁真的很怀疑这人会不会还没走到别墅里就晕死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