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给她赔不是,她还没胆大到那个份上。
这事既然皇上已经解决了,凤霓裳可没有在留下的理由,顷身行礼后,带着凤舞儿离开。
皇帝望着那抹离去的背影,久久无法回神。
“父皇!你就是偏着凤霓裳,让儿手委屈。”安陵公主埋怨道。
这会儿就剩下自己家人了,她的臭脾气又上来了。
“陛下,公主的伤有些蹊跷。”站在一旁的梅长海也言道。
“有蹊跷?宣太医能查出?”皇帝问,“她既然敢带着人跪在朕面前,就是有底气。”皇上虽是这般说辞,事后皇帝也确是宣了太医明了为凤舞儿医治,实际上则是检查,跟他预想的一般,并没有发现任何异样。
而凤舞儿脸上残留的香料,太医即使闻到也不会多想,姑娘们喜欢在脸上涂抹胭脂水粉,是常见之事,香料种类那么多,哪个姑娘家不是香喷喷的,尤其是世家女子,更是如此。
皇帝想给女儿做主,但他做得了主么?
就单凭中间横着九王爷,安陵注定在这件事上吃亏的。
……
安陵公主回到寝宫,气的砸坏了昂贵的花瓶。
“公主不必气愤,总有一天穆迩哈会将她的人亲自奉到公主手上,任凭公主处置!”
“你来干什么?出去!”安陵公主厉声道。
“公主莫要担心,本王子来没有人会知道。”
安陵公主的寝殿位于皇宫的难测,同一排居住的都是几位公主,以穆迩哈的身手可以来取自如。
“本宫何时说过,你可以来见本宫的?”
穆迩哈嘴角微翘,从怀里拿出一个瓷瓶,放置在桌子上,“这是我突厥的奇药,赚治消肿,公主可以试试。”
说吧,穆迩哈将药瓶扔下,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
没等他走远,就听到东西脆落在地面的声响。
他止步,嘴角依然是笑意,随即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