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霓裳拿出黄色的药粉,在宫女鼻尖轻轻撒了点,这名宫女醒后,立即无声退下,去了举宴之地通知穆迩哈。
穆迩哈是突厥王子,自然没法在信王府随意走动,信王府的事情只有安陵公主能办到。
但迟迟不见凤霓裳回来,想必是得逞了。
穆迩哈一直在等,终于等到了安陵公主的婢女前来,婢女给穆迩哈使了个眼色,穆迩哈便寻了个借口离席,跟着婢女一路到了房间内:“公主说此事与她无关,她已经先走一步,奴婢
也告辞。”
奴婢行了礼立刻跑了,顺便带上了房门,屋子里幽香阵阵,垂下的窗幔依稀有女子难耐的呻吟声,穆迩哈顿时觉得燥热不已,只当是凤霓裳药性发作,声音更是格外勾人。
他大步上前,屋内昏暗并未掌灯,掀开窗幔,也只能看到女子玲珑曲线,还有一股好闻的香,这种香来源于女子身上,穆迩哈本想去掌灯,看清凤霓裳此刻勾人的模样,可身上却跟着了火似的,而床榻上的人呻吟声也越来越清晰,越来越频繁,已经勾走了他的魂魄。
他血脉沸腾,一种兴奋直冲大脑,顾不得许多就覆身上去。
两人的好事,还是来信王府参加寿宴的命妇发现的,这二人是一对手帕交,没什么坏心事,就是好奇心重爱打听一些八卦的事情,二人也是途径散步,被里面的声音吸引过来的。
都是过来人,自然知晓里面正在做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只是没想到何人会如此大胆,竟然敢在信王府行苟且之事。
一声尖叫,引来了无数人,信王府的管家也急匆匆而来,对着信王和信王妃耳语一番,信王面色巨变,而信王妃则是意味深长看了眼端坐在宴席上,笑语晏晏的凤霓裳。
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终究是她小瞧了凤霓裳,原来由始至终唱着丑角的都是安陵公主自己。
继续搜寻着穆迩哈的身影后,信老王妃脸色巨变。
刚想将此事压下来,但已经来不及了。
安陵公主与突厥王子在信王府偷欢之事,根本掩盖不住,很快宫里宫外,凡是参加这次信王妃生辰的人都已知晓,两人直接被带到明证殿,皇帝君陌渊脸色铁青,恨不得将穆迩哈宰了。
穆迩哈要迎娶的是安平公主,现在竟然发生如此丑事,皇家的颜面何在?!
穆迩哈也反应过来,定然是安陵公主出了纰漏,心里很是恼火,却不得不对皇帝君陌离道:“穆迩哈对安陵公主一见倾心,故而情难自制,请陛下责罚穆迩哈,莫要责罚公主。”
安陵公主羞愤欲死,却不知该如何辩解,只能绝望的哭泣着。
“闭嘴!”那日安陵公主哭声确实让他身为父亲的心软,今日只让皇帝心烦,“你如此不知廉耻,有何颜面哭闹?”
“陛下,儿……”安陵公主哽咽着想要张嘴辩解,却不知从何说起。